03 戴德生小傳《人物傳記》
➤ 人物傳記
為基督,為中國 ── 戴德生 3
(James Hudson Taylor) 中國內地會的進展 直至1876年,又有十八位新的傳教士抵達中國,使得人數達到了五十二位,也讓中國內地會佔了所有在中國傳教士數目的五分之一。內地會的傳教士繼續不斷的深入更內部的地區,有一位勇敢的傳教士甚至到了西藏。 姊妹同工 內地會傳教士的妻子也被他們視為「傳教士」。戴德生告訴那些傳教士「候選人」:「除非你認定你的妻子也要成為真正的傳教士,而不僅僅是一個普通的妻子、家庭主婦、或朋友,不然請你別加入我們!」因為這樣,結了婚的姊妹們也必須學習中文,並且在合理的情況下擔負她們自己的工作。 戴德生也實行了另一個大膽的策略,這個策略也飽受批評,就是差遣單身的女傳教士進入內地。單身的女同工在中國內地會是相當常見的。事實上,中國的女性比男性更對福音敞開。在當時採取性別隔離的中國社會裡,只有女性同工能夠與她們聯繫。到了1880年以後,大約有三分之二的中國內地會成員是女性(Austin,第16頁),其中有許多是從美國的幾所學校,像是從慕迪(Moody)、皮爾遜(A.T. Pierson)、戈登(A. J. Gordon)、宣信(A. B. Simpson)等人所設立的聖經學院訓練出來的。 單身的傳教士(包括女傳教士)必須在中國先花兩年的時間學習語言,也只有在完成這個訓練之後才能考慮婚嫁。同時,內地會也不鼓勵異族通婚。 第二個目標:七十! 戴德生渴望看見更多的中國人得救。他在許多許多令人吃驚的祈求上信靠神。在1881年,他向主求,三年內再給他七十位傳教士,至終他得著了七十六位。到了1882年,中國十一個內地省分中,除了三個省之外,都有傳教士居住。 「劍橋七傑」與中國內地會 在1884和1885年間,戴德生與慕迪(D.L. Moody)配搭在英國傳福音,傳達當前在中國的需要。在這個時候,有一些優秀的劍橋大學生對這個呼召起了反應,把自己交給主在中國的行動。其中有施達德(C.T. Studd),他是英國國家板球(Cricket)隊中一位出名的隊員。接下來的幾個禮拜,又有六位年青人加入施達德的行列。從來沒有一個志願軍像「劍橋七傑」那樣引起大眾的注意。他們在校園裡巡迴作見證,在英國帶進了一次大復興。每天晚上都有幾百人因著他們對主單純又感人的見證而得救。他們的榜樣激勵了好幾百人加入中國內地會以及其它的宣教團體。當1885年「劍橋七傑」抵達上海時,中國內地會已經有一百六十三位傳教士;到了1890年,人數更達到兩倍。中國信徒的人數也在相對的增加,直至1889年,在中國的更正教徒人數已達到了三萬七千多人。(Bays,第308頁) 第三個目標:一百! 1886年底,戴德生向主禱告,祈求一年內再增加一百位傳教士。有一位資深的傳教士告訴戴德生,「我很高興聽見,你為著這麼大數目的傳教士禱告;但是很明顯的,你不可能在一年內得著一百位。」戴德生這樣回答他,「謝謝你的關心。我現在很喜樂,因為我知道,我們的禱告已經得著了答應。我非常有把握,若是你不介意,你將要分享那迎接第一百位傳教士來到中國的喜樂!」到了隔年1887年的十一月,戴德生宣佈,已經有一百零二位候選人被選上加入這服事,並且有足夠的經費負擔他們來到中國的船費。 訪問北美 到了1880年代末期,戴德生的異象已在全世界喚起了人們的志向。在1888年,戴德生從英國返回中國,在途中訪問了北美。這是一次歷史性的訪問。「戴德生於1888年訪問北美,這次重大的訪問改變了信心傳教運動的歷史」(Robert,第185頁)。戴德生的第一站是美國東北部的新英格蘭區,由慕迪所帶領的特別聚會。這次的特會為著外地傳教團體創立了「學生志願運動」(Student Volunteer Movement ,SVM)。他們的口號是:「在這個世紀福音化全世界!」在接下來的三十年內,「學生志願運動」為了這個目標送出了超過八千位的工人。 戴德生之後來到加拿大,停留在尼加拉瀑布。這離他在英國布萊頓市沙灘上與主交涉的那一刻已有三十三個年頭。在尼加拉瀑布前,戴德生看到的不只是大水由瀑布奔騰而下。第二天,他在年度的「先知書論壇」特會上發表信息,將中國的需要與尼加拉瀑布相比:「在中國有一個把靈魂湧進黑暗的尼加拉大瀑布。每天,每週,每月,他們都在死去!每個月有一百萬中國人沒有神就死去。」(Austin,Saving China,第6頁)。當天,到場的基督徒奉獻了足夠八個工人生活一年的經費。換作是其它傳教團體的領袖,應該會因此而喜樂,但是戴德生卻沒有。隔天,他又發表了信息,向他們挑戰:「有傳教士而沒有經費,這並不攪擾我,因為主絕對會照顧祂自己的孩子……但是有經費而沒有傳教士,那就非常嚴肅了……我們有經費,但是人在哪裡?」於是許多志願者上前來,答應呼召。 內地會的傳佈 1889年戴德生再一次回到英國,被主的話再一次感動,就是向一切的受造之物傳福音(可十六15)。他提出了一個大膽的計劃,要讓每一個中國人都能聽到福音!根據這個計劃,中國需要一千位新的工人。隔年,在上海的年度宣教大會中,戴德生發表信息,要在未來的五年內呼召一千位工人。到了1895年,就是中國內地會成立三十年之後,他們已經有六百四十一位傳教士,以及四百六十二位中國信徒作助手,散佈在二百六十個分會裡。他們分佈得很廣,也很稀疏,因為福音化全中國是他們的目標。中國內地會在當時是全中國的最大傳教團體。在十年後的1905年,也就是戴德生去世的那年,中國內地會共有八百位工人,分佈在十五個省分,四百五十個駐地。 在戴德生的晚年,中國內地會開始向中國少數民族傳揚福音。他們在中國邊疆少數民族中找著了肥沃的草場。1904年,巴勒(Samuel Pollard)開始在苗族中間做工,「那裡是所有中國傳教士駐地中最顯明、成功的一個」(Diamond,第147頁)。1910年,富能仁(James Fraser)也開始在中國西南與泰國邊界的苗族人中做相同的工作。 戴德生去世後,中國內地會繼續的成長。到了1914年,以人數來算,它是全世界最大的宣教團體。1934年更達到高峰,總共有一千九百三十四名工人(Tucker,第188頁)。總括來看,在中國所謂「開放的世紀」中(1850~1950),有超過六千名工人在中國內地會事奉過。 義和團之亂 十九世紀末,西方帝國主義的侵略引起中國人民的仇外意識。這些保守派勢力,以慈禧太后為首,與那些傾向國家利益的現代改革派爭權,贏得了上風,於是烏雲和風暴接踵而來。在內地會來到中國的三十二年來,從未有一位傳教士死於暴力。雖然偶爾也有房屋和財產的損失,以及人員的損傷,但是性命總是保守住。但是到了1898年,第一位中國內地會的傳教士為主殉道了!「這消息是何等叫人悲傷!」戴德生這樣寫到,「殉道者是有福的,但是對我們、對中國而言卻是悲傷……不只是悲傷,更是不祥的兆頭,似乎神要以一種新的試煉試驗我們。」(Steer,第349頁)。這個「新的試煉」就是1900年的義和團之亂。內地會的傳教士們,因著分佈在各個內地的省分,更是受害的對象。 1900年,因著義和團之亂,共有一百八十八名西教士殉道,其中還包括五十三名孩童。數以百計的中國信徒也遭殺害(Hefley,第40頁)。那時,戴德生正在歐洲養病,呼召更多的傳教士。當他聽見自己所帶領的同工殉道的消息,他只能說,「我不能思考,也不能禱告,但是我能信靠。」 戴德生對中國的心腸,在他對義和團之亂的賠償上清楚的顯明出來。八國聯軍打敗了義和團,西方強權強迫清廷對傳教團體的損失提出賠償。雖然內地會的損失最為慘重,戴德生卻拒絕提出任何的要求,或接受任何的賠償。他認為這是與福音背道而馳的。內地會的工作並沒有因著動亂而退後,反而更有動力的向前開展。接下來的十年內,工人的數目更增長了四倍。 戴德生的美德 屬靈 在倪柝聲弟兄的教會歷史鳥瞰裡,他提到戴德生,說他是十九世紀主所興起「許多屬靈弟兄們」中的一位,並且特別指出他的著作「聯合與交通」(Union and Communion),提到他對基督有極深的經歷(Nee,第851~852頁)。倪弟兄也說到,戴德生與宣信(A.B. Simpson)和戈登(A. J. Gordon)都看見了,基督徒應當回到使徒時代的經歷,憑信心而生活(Nee,第852頁)。 寬廣 戴德生對中國的福音化,甚至比自己傳教組織的成長更為熱衷。對他來說,他的第一優先是中國,但是他也樂意見到,有的工人被呼召到其它國家去勞苦。 戴德生也是一個有效律的管理者,也幾乎是自己一手把中國內地福音的門打開。他的第一考量是靈魂的救恩,學校和醫院是他第二個重點。 和諧 中國內地會是一個大而多元化的團體。傳教士來自英國以及許多說英語國家的基督教宗派,也包括從德國、瑞士、和北歐各國來的。「這麼一個大型、國際性、多種族、積極、意志堅強的傳教士團體,能夠達到且長久保持高度的和諧,實在歸功於戴德生那智慧、溫柔、卻堅強的領導能力。」(Kane,第201頁)。 敬虔 戴德生是一個禱告的人,也是一個讀經的人。與他在一起的人見證說,他們天還沒亮就看見他房中的燭光。戴德生是這樣的忙碌,卻仍然找時間與神獨處。「沒有什麼更叫人吃驚了……就是戴德生對禱告的倚靠,這倚靠又是在每一個細節、每一個需要上。他將重擔都擔在神的身上,祈求神的應許。」(Taylor [2],第22頁)。 戴德生小傳 3 ➤ 人物傳記|第1篇|第2篇|第4篇
(James Hudson Taylor) 中國內地會的進展 直至1876年,又有十八位新的傳教士抵達中國,使得人數達到了五十二位,也讓中國內地會佔了所有在中國傳教士數目的五分之一。內地會的傳教士繼續不斷的深入更內部的地區,有一位勇敢的傳教士甚至到了西藏。 姊妹同工 內地會傳教士的妻子也被他們視為「傳教士」。戴德生告訴那些傳教士「候選人」:「除非你認定你的妻子也要成為真正的傳教士,而不僅僅是一個普通的妻子、家庭主婦、或朋友,不然請你別加入我們!」因為這樣,結了婚的姊妹們也必須學習中文,並且在合理的情況下擔負她們自己的工作。 戴德生也實行了另一個大膽的策略,這個策略也飽受批評,就是差遣單身的女傳教士進入內地。單身的女同工在中國內地會是相當常見的。事實上,中國的女性比男性更對福音敞開。在當時採取性別隔離的中國社會裡,只有女性同工能夠與她們聯繫。到了1880年以後,大約有三分之二的中國內地會成員是女性(Austin,第16頁),其中有許多是從美國的幾所學校,像是從慕迪(Moody)、皮爾遜(A.T. Pierson)、戈登(A. J. Gordon)、宣信(A. B. Simpson)等人所設立的聖經學院訓練出來的。 單身的傳教士(包括女傳教士)必須在中國先花兩年的時間學習語言,也只有在完成這個訓練之後才能考慮婚嫁。同時,內地會也不鼓勵異族通婚。 第二個目標:七十! 戴德生渴望看見更多的中國人得救。他在許多許多令人吃驚的祈求上信靠神。在1881年,他向主求,三年內再給他七十位傳教士,至終他得著了七十六位。到了1882年,中國十一個內地省分中,除了三個省之外,都有傳教士居住。 「劍橋七傑」與中國內地會 在1884和1885年間,戴德生與慕迪(D.L. Moody)配搭在英國傳福音,傳達當前在中國的需要。在這個時候,有一些優秀的劍橋大學生對這個呼召起了反應,把自己交給主在中國的行動。其中有施達德(C.T. Studd),他是英國國家板球(Cricket)隊中一位出名的隊員。接下來的幾個禮拜,又有六位年青人加入施達德的行列。從來沒有一個志願軍像「劍橋七傑」那樣引起大眾的注意。他們在校園裡巡迴作見證,在英國帶進了一次大復興。每天晚上都有幾百人因著他們對主單純又感人的見證而得救。他們的榜樣激勵了好幾百人加入中國內地會以及其它的宣教團體。當1885年「劍橋七傑」抵達上海時,中國內地會已經有一百六十三位傳教士;到了1890年,人數更達到兩倍。中國信徒的人數也在相對的增加,直至1889年,在中國的更正教徒人數已達到了三萬七千多人。(Bays,第308頁) 第三個目標:一百! 1886年底,戴德生向主禱告,祈求一年內再增加一百位傳教士。有一位資深的傳教士告訴戴德生,「我很高興聽見,你為著這麼大數目的傳教士禱告;但是很明顯的,你不可能在一年內得著一百位。」戴德生這樣回答他,「謝謝你的關心。我現在很喜樂,因為我知道,我們的禱告已經得著了答應。我非常有把握,若是你不介意,你將要分享那迎接第一百位傳教士來到中國的喜樂!」到了隔年1887年的十一月,戴德生宣佈,已經有一百零二位候選人被選上加入這服事,並且有足夠的經費負擔他們來到中國的船費。 訪問北美 到了1880年代末期,戴德生的異象已在全世界喚起了人們的志向。在1888年,戴德生從英國返回中國,在途中訪問了北美。這是一次歷史性的訪問。「戴德生於1888年訪問北美,這次重大的訪問改變了信心傳教運動的歷史」(Robert,第185頁)。戴德生的第一站是美國東北部的新英格蘭區,由慕迪所帶領的特別聚會。這次的特會為著外地傳教團體創立了「學生志願運動」(Student Volunteer Movement ,SVM)。他們的口號是:「在這個世紀福音化全世界!」在接下來的三十年內,「學生志願運動」為了這個目標送出了超過八千位的工人。 戴德生之後來到加拿大,停留在尼加拉瀑布。這離他在英國布萊頓市沙灘上與主交涉的那一刻已有三十三個年頭。在尼加拉瀑布前,戴德生看到的不只是大水由瀑布奔騰而下。第二天,他在年度的「先知書論壇」特會上發表信息,將中國的需要與尼加拉瀑布相比:「在中國有一個把靈魂湧進黑暗的尼加拉大瀑布。每天,每週,每月,他們都在死去!每個月有一百萬中國人沒有神就死去。」(Austin,Saving China,第6頁)。當天,到場的基督徒奉獻了足夠八個工人生活一年的經費。換作是其它傳教團體的領袖,應該會因此而喜樂,但是戴德生卻沒有。隔天,他又發表了信息,向他們挑戰:「有傳教士而沒有經費,這並不攪擾我,因為主絕對會照顧祂自己的孩子……但是有經費而沒有傳教士,那就非常嚴肅了……我們有經費,但是人在哪裡?」於是許多志願者上前來,答應呼召。 內地會的傳佈 1889年戴德生再一次回到英國,被主的話再一次感動,就是向一切的受造之物傳福音(可十六15)。他提出了一個大膽的計劃,要讓每一個中國人都能聽到福音!根據這個計劃,中國需要一千位新的工人。隔年,在上海的年度宣教大會中,戴德生發表信息,要在未來的五年內呼召一千位工人。到了1895年,就是中國內地會成立三十年之後,他們已經有六百四十一位傳教士,以及四百六十二位中國信徒作助手,散佈在二百六十個分會裡。他們分佈得很廣,也很稀疏,因為福音化全中國是他們的目標。中國內地會在當時是全中國的最大傳教團體。在十年後的1905年,也就是戴德生去世的那年,中國內地會共有八百位工人,分佈在十五個省分,四百五十個駐地。 在戴德生的晚年,中國內地會開始向中國少數民族傳揚福音。他們在中國邊疆少數民族中找著了肥沃的草場。1904年,巴勒(Samuel Pollard)開始在苗族中間做工,「那裡是所有中國傳教士駐地中最顯明、成功的一個」(Diamond,第147頁)。1910年,富能仁(James Fraser)也開始在中國西南與泰國邊界的苗族人中做相同的工作。 戴德生去世後,中國內地會繼續的成長。到了1914年,以人數來算,它是全世界最大的宣教團體。1934年更達到高峰,總共有一千九百三十四名工人(Tucker,第188頁)。總括來看,在中國所謂「開放的世紀」中(1850~1950),有超過六千名工人在中國內地會事奉過。 義和團之亂 十九世紀末,西方帝國主義的侵略引起中國人民的仇外意識。這些保守派勢力,以慈禧太后為首,與那些傾向國家利益的現代改革派爭權,贏得了上風,於是烏雲和風暴接踵而來。在內地會來到中國的三十二年來,從未有一位傳教士死於暴力。雖然偶爾也有房屋和財產的損失,以及人員的損傷,但是性命總是保守住。但是到了1898年,第一位中國內地會的傳教士為主殉道了!「這消息是何等叫人悲傷!」戴德生這樣寫到,「殉道者是有福的,但是對我們、對中國而言卻是悲傷……不只是悲傷,更是不祥的兆頭,似乎神要以一種新的試煉試驗我們。」(Steer,第349頁)。這個「新的試煉」就是1900年的義和團之亂。內地會的傳教士們,因著分佈在各個內地的省分,更是受害的對象。 1900年,因著義和團之亂,共有一百八十八名西教士殉道,其中還包括五十三名孩童。數以百計的中國信徒也遭殺害(Hefley,第40頁)。那時,戴德生正在歐洲養病,呼召更多的傳教士。當他聽見自己所帶領的同工殉道的消息,他只能說,「我不能思考,也不能禱告,但是我能信靠。」 戴德生對中國的心腸,在他對義和團之亂的賠償上清楚的顯明出來。八國聯軍打敗了義和團,西方強權強迫清廷對傳教團體的損失提出賠償。雖然內地會的損失最為慘重,戴德生卻拒絕提出任何的要求,或接受任何的賠償。他認為這是與福音背道而馳的。內地會的工作並沒有因著動亂而退後,反而更有動力的向前開展。接下來的十年內,工人的數目更增長了四倍。 戴德生的美德 屬靈 在倪柝聲弟兄的教會歷史鳥瞰裡,他提到戴德生,說他是十九世紀主所興起「許多屬靈弟兄們」中的一位,並且特別指出他的著作「聯合與交通」(Union and Communion),提到他對基督有極深的經歷(Nee,第851~852頁)。倪弟兄也說到,戴德生與宣信(A.B. Simpson)和戈登(A. J. Gordon)都看見了,基督徒應當回到使徒時代的經歷,憑信心而生活(Nee,第852頁)。 寬廣 戴德生對中國的福音化,甚至比自己傳教組織的成長更為熱衷。對他來說,他的第一優先是中國,但是他也樂意見到,有的工人被呼召到其它國家去勞苦。 戴德生也是一個有效律的管理者,也幾乎是自己一手把中國內地福音的門打開。他的第一考量是靈魂的救恩,學校和醫院是他第二個重點。 和諧 中國內地會是一個大而多元化的團體。傳教士來自英國以及許多說英語國家的基督教宗派,也包括從德國、瑞士、和北歐各國來的。「這麼一個大型、國際性、多種族、積極、意志堅強的傳教士團體,能夠達到且長久保持高度的和諧,實在歸功於戴德生那智慧、溫柔、卻堅強的領導能力。」(Kane,第201頁)。 敬虔 戴德生是一個禱告的人,也是一個讀經的人。與他在一起的人見證說,他們天還沒亮就看見他房中的燭光。戴德生是這樣的忙碌,卻仍然找時間與神獨處。「沒有什麼更叫人吃驚了……就是戴德生對禱告的倚靠,這倚靠又是在每一個細節、每一個需要上。他將重擔都擔在神的身上,祈求神的應許。」(Taylor [2],第22頁)。 戴德生小傳 3 ➤ 人物傳記|第1篇|第2篇|第4篇